替身帝尊番外—死生不离(上)
背景:帝尊(慕白)锁定了元神的踪迹,查到了应渊的下落,趁其不备,重伤桓钦,带回了应渊。
再次强调:与正文后续故事发展毫无关系!!!
纯粹因为很多小伙伴觉得帝尊和渊渊更带感,小小满足一下大家,因为是番外,主要角色就只有渊渊、桓钦、帝尊(慕白),虐身预警!!!接受不了就退出吧,我自己写着都生气,狗帝尊!
———————————正文
冰锥入体,寒彻心骨,白色的衣裳被鲜红染指,宛若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妖艳刺目,散在衣上的白发也沾了几分,又一根结实坚硬的冰锥直直扎进肩膀,狠狠贯穿单薄的身体,猩红的鲜血一瞬间从嘴角喷涌而出,溅洒在衍虚天宫的殿柱上。
彻骨严寒吞噬着应渊的感官,锥心剔骨般的疼痛剜食五脏六腑,他面如枯槁,一缕碎发沾了汗液贴附在鼻尖自然垂落至嘴角,沾染上鲜红,冷汗与血流在一处,挂在下颚的血迹被冲淡了些,应渊用手倚靠殿柱勉力支撑,身形摇摇欲坠。
刑罚持续了两个时辰,慕白收了几成威力,不至于伤及性命,但这极寒的钻心苦楚仍被应渊细细挨过一遍,又一遍。
慕白在发泄他的怒火,失而复得,原是值得庆幸的好事,应渊却总有惹他生气的本领,明明应付不了这般反复的折磨,偏偏要用所剩不多的气力来打听桓钦的下落。
数根冰锥一同刺入应渊的胸口,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大口鲜血滴落在地面,再支撑不住,他侧身倒了下去,垂直坠落的钝痛之感让他一阵目眩,几近昏厥。唇瓣已是青紫的颜色,上下唇齿不断磕碰哆嗦着,对于本就被寒气侵蚀过的身体而言,这刑罚无疑是雪上加霜,待到地上的血迹四分干的时候,他才将浑噩的意识拉回来,断断续续重复着四个字,气若游丝。
“桓,钦,在哪?”
慕白俯身抓起他的领口,强迫应渊与之对视,长时间的眼盲所致,他的眼睛无法聚焦,即便如此,慕白仍然能在应渊空洞的瞳孔中捕捉到焦急与不安,而这份担忧不属于他。
慕白把他们的距离又拉进了几尺,明明此刻应渊眼底映射出的人是自己,但除了这小小一隅的地方,他再进不去任何其他的位置,更可悲的是,连这小小的一隅也是他强迫所得,他的怒火慢慢燃成了忌火,越烧越旺。
“他死了,我把他杀了。”
“不,你骗我,骗我。”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他碰了不该碰的人,本就该死。”
眼泪如同断线的珠串一般,一颗颗无声地滴落,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疼痛都汇集到心头,应渊捂着胸口咳嗽起来,牵动周身的伤口,有几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疼得愈发厉害,渗透在呼与吸之间,让他倍感窒息。
“为什么哭?”慕白咬牙切齿地问道,过往再重的惩罚应渊都不曾有过半分眼泪,他大概猜到了应渊对桓钦的情义,只是固执地不肯承认,他抓起应渊的右手,一遍遍质问:“我在问你,为什么哭,为什么?回答我!”
“放开,你这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你要不要猜猜看,疯子下一步准备做些什么?”
右手被拉得生疼,应渊拼命想要挣脱,几次尝试都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慕白生拖硬拽着进了书房。
也许,从应渊被桓钦带走的那天起,慕白就已经疯魔了。
很久的从前,久到慕白自己也记不清了,初见玄夜,他一袭黑袍,盖住了银白的长发,微风吹过时才飘出一缕,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中被自己和染青救下,白净的小脸被划出几道浅浅的疤痕,还沾染了一些灰尘,显得有些狼狈,却丝毫不减绰约风姿,玄夜朝他低眉浅笑,自此便住进了慕白的心底。那时的他缺了些勇气,每次只是站在玄夜身后偷偷注视他,也缺了些运气,与玄夜心心相惜之人是染青,并不是他。
后来,玄夜盗走七曜神玉,与染青几乎决裂,神族与修罗族正式宣战,染青固执,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选择了同归于尽,那时的慕白,又缺了一些时机,赶不上见玄夜的最后一面。此后经年,他时常会问自己:若他多些勇气,玄夜是否会对他另眼相看;若他多些运气,与玄夜相知相惜之人是否会是他;若他多些时机,结局又是否会被改写?
再后来,他指挥征战,剿灭修罗,统一六界,只为实现玄夜生前所愿,替那人看看来不及看的风景。他做到了,回过头时,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帝尊又如何,不过一个冰冷的座位,千千万万年的孤寂,缺少期许之人,权势、地位、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了无生趣。
时过境迁,云卷云舒,玄夜成了他最放不下的遗憾与执念。
应渊,是玄夜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他给他搭配玄夜的穿着打扮,教他玄夜的行为举止,到底不是同一人,始终是不一样的。
应渊初长成,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成了绝佳的情感寄托,慢慢地,慕白想独占应渊,想把他藏起来,想把他锁在身边,对他有了病态的占有欲望。
或许,他想要透过应渊找寻玄夜的影子,或许,经年累月,他对玄夜那份始终割舍不下的执念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应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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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被狠狠摔在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独独剩一盏棋子摆在桌角。
“不许为他哭。”
接近咆哮的嘶吼包含忌火与愤恨,
慕白不知该如何平息满腔怒意,只是按照内心最原始的冲动行事。
“我说过的,你是我的,我的,为什么总不听话,为什么?
他撕碎应渊身上染血的衣物,占有他,是慕白此刻唯一所想。
感受到压在胸口的重量,应渊浑身发抖,睫毛也被惊得上下打颤,噩梦重现,他又一次成为落入蛛网的猎物,这次,再不会有人帮他。
慕白强硬地夺走他的唇瓣,连同鲜血一起咬在嘴里,将试图推开他的手死死按在桌面,舌头抵进口腔地瞬间被应渊狠咬一口,舌尖被咬破,两股猩红混在一起,腥味更甚,这一吻只能草草结束。
“敢咬我。”
不曾消减的怒火燃得愈发旺盛,慕白擦干血渍,抬眼瞥见桌上的棋子,抓了几粒握在手里。
“记得渊儿年幼时喜好弈棋,你可知,这棋子,除了对弈,还有其他妙用。”
泪珠还挂在应渊泛红的眼尾上,他闭眼摇头,泪一滴滴下落,掉在漆黑的桌面上,正如此刻的他,被拉进暗黑的深渊,无力挣脱,他的光消失了,再不会有人心疼他的害怕,拥抱他的无助。
棋子灌进嘴里,一颗,两颗......七颗,再容不下更多,本能的排斥引发应渊的咳嗽,嘴被紧紧捂着,咳嗽化作细细的呜咽。
过了半晌,冰凉的棋子慢慢温热起来,慕白松开手,接过沾着点点淡红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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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见状停了动作,排出棋子,将应渊抱至床榻,细细探查,微弱的脉搏下藏着另一个细微的律动迹象,额间的花钿也闪着微微红光,皆是孕子之相。
怒火达到顶峰,他砸了衍虚天宫主殿所有陈设,毁了院中全部的花草树木,在应渊床边呆坐许久,才恢复了些许理智,他要等应渊醒来,一问究竟。
慕白成日以灵力浇灌,只为应渊的早日清醒,睡了整整七日,应渊才终于醒了过来。
“桓钦碰过你了,是不是?”
慕白紧紧握拳,语气还算冷静。
应渊别过头去,没有答话,提及桓钦,心口又抽痛起来。
“说话。”音调上扬,不好地情绪又上涨了,木已成舟的事实摆在眼前,慕白偏要亲口听到答案,“他是不是碰过你,回答我。”
“是,”应渊回答得十分肯定,将桓钦教会他的传达了出去:“我们本就是心意相通,水到渠成之事,又何必多问。”
“呵,心意相通,水到渠成,很好,好得很。”慕白不怒反笑,尖锐的拖长音阴森可怖,脸色完全沉了下来:“既然你可以怀上他的孩子,那也为我生一个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什么孩子?”
“你有了他的孩子,但没关系,马上就没有了,只会有我们的孩子。”
我真的第一次写到生气,狗帝尊,我连车都不想写了,心疼渊渊555555
棋子那段过不了审,老规矩进群见群相册,群号7002059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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